2012年11月28日 星期三

再論古易經斷占之辭係經世累積記錄成書


再論古易經斷占之辭係經世累積記錄成書

古易經的卦爻詞中,概略可分為兩大部份,一為吉凶悔吝的斷占之辭,一為輔助說明斷占之辭的占辭,占辭其中又可分為論事及取象之辭。如夬卦「不利即戎,利有攸往。」是斷占之辭,而「揚于王庭,孚號有厲,告自邑。」即是占辭,是舉「揚于王庭,孚號有厲,告自邑。」之事例來輔助說明「不利即戎,利有攸往。」的斷占之辭。又如蒙卦六四爻「困蒙,吝。」即以占辭「困蒙」取象,來輔助說明斷占之辭「吝」。因為「八卦定吉凶」〈繫辭傳〉,古易經樸素原始的目的本就是占卜,用以「決嫌疑,定猶與。」〈禮記〉而卦爻所繫的占辭,其目的亦在於「明吉凶」〈繫辭傳〉,如果卦爻未繫斷占之辭,則由卦爻所繫之辭去推斷,所以說:「辯吉凶者,存乎辭。」又說:「繫辭焉,以斷其吉凶。」〈繫辭傳〉。依此我們可推論,先有斷占吉凶悔吝之辭的記錄,再有卦爻所繄輔助說明之辭,或者未有吉凶悔吝之辭的記錄,事後補記卦爻所繄輔助說明之辭,據以推斷吉凶悔吝,或者斷占之辭與占辭同一時間存在,以上的情形皆可成立,惟獨先有占辭,再有斷占之辭,是不可能存在。
易之興也,當殷之末世,周之盛德耶?當文王與紂之事耶?」〈繫辭傳〉又據泰六五「帝乙歸妹,以祉,元吉。」歸妹六五「帝乙歸妹,其君之袂,不如其娣之袂良;月幾望,吉。」明夷六五「箕子之明夷,利貞。」既濟九三「高宗伐鬼方,三年克之」未濟九四「震用伐鬼方,三年有賞于大國。貞吉,悔亡。」其中帝乙是殷紂的父親,箕子是殷未的臣子,高宗就是武丁是商之君王,鬼方亦是殷之外族。晉卦「康侯用錫馬蕃庶,晝日三接。」其中康侯,是周武王之弟,初封於康,故稱康候。從卦爻辭自身的故事記載中,取得內証,推斷卦爻繫辭是殷未西周初期的產物。亦由繫辭傳中推斷卦爻繫辭是易之興也,當殷之末世,周之盛德耶?」但我們要提出質疑,易之興非易之始,占辭的輔助說明,應在斷占之辭的後面,那麼斷占之辭始於何時?
有言:「商代無八卦,商人有卜而無筮;筮法乃周人所創以代替或補助卜法者。卦及卦爻詞等於龜卜之兆;卦辭爻辭等於龜卜之繇詞。繇詞乃掌卜之人,視兆而占者;此等臨時占辭,有時出於新造,有時沿用舊詞。」〈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一本〉其言論有兩個觀點,其一是「商人有卜而無筮;筮法乃周人所創以代替或補助卜法者。」,其二是卦爻辭是沿用龜卜之繇詞,或者新造。我們有不同的看法:
首就典藉而言:【尚書、大禹謨】帝曰:『禹。官占,惟先蔽志,昆命於于元龜。朕志先定,詢謀僉同、鬼神其依、龜筮協從,卜不習吉。』孔傳云:「帝王立卜占之官,故曰官占」,禹時己有官職專司卜占之事。又從大禹謨所云:「昆命於于元龜」、「龜筮協從」己是占卜合事,亦即己又占筮又龜卜,占筮之事己隱然成形,但仍停留於占卜合一。又【尚書、洪範】七、稽疑:「汝則有大疑,謀及乃心,謀及卿士,謀及庶人,謀及卜筮。汝則從、龜從、筮從、卿士從、庶民從,是之謂大同。」洪範為箕子所作,箕子是殷商的遺臣,其中稽疑有言「凡七,卜五,占用二,衍忒。」又言「曰貞,曰悔。」也就是說用蓍草占筮的有二種,『曰貞曰悔』,貞悔是指卦象有內卦外卦或上卦下卦。如遇有大疑,要「謀及卜筮」,且要龜從、筮從。由此可知到了殷商占筮己從龜卜中獨立出來了。
   次就文物而言:甲骨文的發現,協助我們較科學的佐證。在中國新石器時代各遺址都有發現用牛、羊肩胛骨占卜的痕跡,上面留有鑽鑿燒灼的痕跡,但是並沒有占卜記錄。一直到商晚期的殷墟(大約公元前十四世紀末),約盤庚遷殷的時代,才在占卜的龜甲獸骨上加刻占卜記錄,成為我們今日所見的甲骨文。中古時期,占人此種先筮後卜,或者又占又卜及記錄驗証的行為在日後出土的甲骨資料中被証實了。如趙春杰「學易筆談」一書中引「周原卜甲第177號」甲骨上出現數字卦「七六八六七六」即 蒙卦,甲骨應屬卜法而數字卦是屬於筮法,是用蓍草算出來的。甲骨文上的數字卦,是古易經存在的証據,不但有經卦而且有重卦。在此我們有個問題,甲骨的龜卜記錄何以留下占筮的記錄?【周禮、春官、占人】:「掌占龜,以八筮占八頌」,意思就是要占卜八事〈八頌〉之前,先以蓍草占筮之。這是古人卜筮並用之例,有先灼龜以求其兆,再以兆為其占筮,或先以蓍草算其卦,再灼龜以求其兆,以驗其吉凶,並將其刻錄於甲骨上。至於這時期是否有卦爻辭?古易經的卦爻辭,是否由龜卜之繇詞引申出來?或者是新造?因缺乏典藉文獻可徵引,我們就從擱置了。
參、從人類生活歷史發展而言:上古人類對天地的變化充滿好奇,對於某些現象的產生不知其所以然,就有觀禨祥而推斷吉凶的行為;對內心的猶疑不能解,就有借由草木、金石、甲骨等東西,設法從其變化而來推斷其吉凶。初期人類思維較簡化,凡有正、反兩面可尋者,就可作為決疑的工具。如銅元有正反面,一根草扯斷有長短,皆可據以論斷吉凶,或以肯定、否定來解決內心的猶疑,此種非正即反的觀念,亦帶出陰陽的象徵。人類的思維逐漸進步,此種非正即反的觀念,己不能滿足人類需求,進而推求正反、吉凶、陰陽的中間地帶,較為細緻的推理。因此在工具上由單一轉而多數,己有純樸簡易的統計概念,如杯珓就產生純陰、純陽、一陰一陽的效果。以籌算這一流,便採用蓍草為工具,單數代表陽偶數代表陰,因此產生了純陰、純陽、少陰、少陽的結果,進一步推算八卦的數於是產生了。左傳僖公十五年云:「物生而後有象,象而後有滋,滋而後有數」,原始社會伏羲氐王天下,「仰則觀象於天,俯則觀法於地,觀鳥獸之文與地之宜,近取諸身,遠取諸物,于是始作八卦。」〈繫辭傳〉由此可知八經卦是由觀象而作,故言「八卦以象告」至於由蓍草籌算而成的八卦,如何與八經卦如何連結?據推論,應由單偶的籌算與陰陽的象徵而得。「八卦成列,象在其中矣;因而重之,爻在其中矣;剛柔相推,變在其中矣。」繫辭傳〉重卦始於何人?何代?古今迄無定論,依據古籍可謂在文王以前,神農以後,故言商代無八卦確非中肯之論。
我們從甲骨文識讀的順序「前辭」〈占卜的時間與負責貞問的貞人姓名〉、「命辭」〈這次占卜要問的問題〉、「占辭」〈根據卜兆所作的預言〉、「驗辭」〈實際應驗的結果〉,發現驗辭這個程序給我們很大的啟示。殷商時期登錄占卜結果的驗辭,到了周朝我們發現也有同樣的占卜習慣。【周禮春官】:「凡卜筮,即事,則繫幣以比其命。歲終,則計占之中否。」意思就是說龜卜占筮完畢之後,要將其過程中的命辭、兆象、卦象、預示的吉凶記錄起來,並且和敬神的幣帛繫起來。年終,统計年來占卜應驗與否的比數。占筮之後將其結果記錄起來,於年終統計其應驗的比數,在周朝己經形成官府專司其職的制度。占卜其目的就是要「決嫌疑,定猶與」,就是要求得吉凶悔吝的結果,而登錄的程序,就把斷占之辭,有應驗、有價值的給遺留下來了,所以說古易經斷占之辭,是經世累積的記錄,而非出於一時一人之手。
古易經卦爻斷占之辭,是經年累積應驗記錄而成的,因此我們可以看出卦爻所繄斷占吉凶之辭或無、或一項、或二項、或三項、或四項到有五項之多,其間各項有前後相關、前後無關、甚至前後相矛盾者。我們要以「斷占之辭是經過多次占筮靈驗者的記錄」,容許其差異性、獨立性的存在,而不強求系統性、關聯性的連結演譯,才不會失之偏頗。我們概略徵引於後: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1坤卦:元亨。利牝馬之貞。君子有攸往,先迷後得主。利。西南得朋,東北喪     朋。安,貞吉。
      坤卦斷占之辭共有「元亨。利牝馬之貞。利。西南得朋,東北喪朋。安,貞吉。」五項之多,其間互不相關,試問「利牝馬之貞」如何與「西南得朋,東北喪朋」     聯結出關係,因此是五次不同占問所得結果。
2屯卦:元亨。利貞。勿用有攸往。利建律侯。
  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屯卦斷占之辭共有四項,其中「勿用有攸往」與「利建律侯」關聯性不大,是不同占問的結果。
3需卦:有孚,光。亨。貞吉。利涉大川。
     需卦斷占之辭「利涉大川」,與前面斷占之辭無關。
4訟卦:有孚,窒惕。中吉,終凶。利見大人。不利涉大川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            訟卦斷占之結「中吉,終凶。利見大人。不利涉大川。」三次斷占辭互不關。
5師卦六五:「田有禽,利執言,無咎。長子帥師,弟子輿尸,貞凶。」
     其中兩項斷占辭「利執言,無咎」與「貞凶。」完全不相關。
6、小畜卦上九:「既雨既處,尚德載。婦貞厲。月幾望,君子征凶。」
      其中兩項斷占辭「婦貞厲」與「月幾望,君子征凶。」無關聯。
7、泰卦九三:「無平不陂,無往不復。艱貞無咎。勿恤其孚,于食有福。」
其中兩項斷占辭「艱貞無咎」與「勿恤其孚,于食有福。」無關聯。
8、同人卦:「同人于野,亨。利涉大川。利君子貞。」
      其中兩項斷占辭「利涉大川」與「君子貞」無關聯。是兩次不同的占問斷辭。
9、豫卦九四:「由豫,大有得。勿疑,朋盍簪。」
其中兩項斷占辭「大有得」與「勿疑,朋盍簪」無關聯。
10、豫卦九五:「貞疾,恆不死。」
此爻是古易經中,卦爻辭中有貞問有斷詞的體例。
11、隨卦六三:「系丈夫,失小子,隨有求,得。利居貞。」
其中兩項斷占辭「隨有求,得」與「利居貞」無關聯。
12、隨卦九四:「隨有獲,貞凶。有孚在道,以明,何咎。」
      其中兩項斷占辭貞凶及何咎,在辭意上是互相矛盾。雖有各自不同的占辭輔助說明,是兩次不同占問。
13、蠱卦:「元亨。利涉大川,先甲三日,後甲三日。」
     其中兩項斷占辭「元亨」與「利涉大川,先甲三日,後甲三日」完全不相關。
14、復卦:「亨。出入無疾,朋來無咎。反復其道,七日來復,利有攸往。」
       其中三項斷占辭「亨。」、「出入無疾,朋來無咎。」、「反復其道,七日來復,利有攸往。」完全不相關,是三次不同占問的結果。
15、復卦上六:「迷復,凶,有災眚。用行師,終有大敗,以其國君,凶;至于十年不克征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是由不同占問結果的記錄。
16、無妄卦:「元亨。利貞。其匪正有眚,不利有攸往。」
是充份具有矛盾性的斷辭,應屬不同占問的結果。
17、無妄卦九五:「無妄之疾,勿藥有喜。」
是屬於有占問,有斷詞的完整記錄。
18、大畜卦:「利貞。不家食,吉。利涉大川。」
      其中三項斷占辭「利貞」、「不家食,吉」、「利涉大川」完全不相關,是三次不同占問的結果。
19、頤卦上九:「由頤,厲,吉。利涉大川。」
其中有兩項斷占辭,完全不相關。
20、大過卦九四:「棟隆,吉;有它,吝。」
其中兩項斷占辭,雖具差異性,然屬於吉中帶艱吝。
21、大過卦上六:「過涉滅頂,凶。無咎。」
      其斷辭凶與無咎,是具矛盾性的斷占辭,無咎如非衍字,則屬於兩次不同占問的斷占結果。
22、離卦:「利貞。亨。畜牝牛,吉。」
           其中斷占辭雖異,但不相矛盾,僅各自獨立。
23、咸卦:「亨。利貞。取女吉。」
     其中斷占辭雖有三項,在咸時利於貞正則亨通娶女吉,其義咸時需貞正為前題,其義可一貫。
24、恆卦:「亨。無咎。利貞。利有攸往。」
     其中斷占斷占辭有四項,亨與無咎貝有相融性,餘則各自獨立,應屬不同的占 問。
25、遯卦九三:「系遯,有疾,厲。畜臣妾,吉。」
其中占斷辭有兩項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得到不相融的斷辭。
26、晉卦六五:「悔亡。失得勿恤。往吉,無不利。」
        其中占斷辭有三項,其斷辭雖可相融,但屬各自獨立占問,所得之斷辭。
27、晉卦上九:「晉其角,維用伐邑,厲吉,無咎。貞吝。」
           其中占斷辭雖可相融,但屬各自獨立占問,所得之斷辭。
28、家人卦九三:「家人嗃嗃,悔厲吉;婦子嘻嘻,終吝。」
      此爻似乎在講家人的義理,但就占筮而言,是兩不同的占斷辭,而舉兩事來輔助 說明。
29、睽卦:「悔亡。喪馬勿逐,自復。見惡人,無咎。」
        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30、睽卦六五:「悔亡。厥宗噬膚,往何咎。」
兩項斷辭雖具相融性,然按其句型結構,應屬兩項斷詞各自獨立。
31、蹇卦:「利西南,不利東北。利見大人。貞吉。」
        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32、解卦:「利西南。無所往,其來復吉。有攸往,夙吉。」
            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33、解卦六五:「君子維有解,吉:有孚于小人。」
    此爻似乎在講解卦的義理,但就占筮而言,是兩不同的占斷辭,而舉兩事來輔助 說明。
34、損卦:「有孚。元吉,無咎。可貞。利有攸往。曷之用?二簋可用享。」
            其中有五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35、損卦九二:「利貞。征凶,弗損益之。」
       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36、損卦上九:「弗損益之,無咎。貞吉。利有攸往。得臣無家。」
             其中有四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37益卦:「利有攸往。利涉大川。
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38益卦六二:「或益之十朋之龜,弗克違。永貞吉。王用享于帝,吉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39、夬卦九三:「壯于頄,有凶。君子夬夬,獨行遇雨,若濡,有慍,無咎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40、夬卦九四:「臀無膚,其行次且,牽羊悔亡。聞言不信。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41姤卦初六:「系于金柅,貞吉。有攸往,見凶,羸豕孚踟躅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42萃卦:「亨,王假有廟。利見大人。亨。利貞。用大牲吉。利有攸往。
      萃卦有兩亨字,前字應釋為祭,後字宜釋為亨通。其中有五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43萃卦六三:「萃如嗟如,無攸利。往無咎,小吝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44、萃卦九五:「萃有位,無咎。匪孚,元。永貞,悔亡。」
       高亨認為,元後疑脫吉字。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45升卦:「元亨。用見大人。勿恤。南征吉。
其中有四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46困卦:「亨。貞大人吉,無咎。有言不信。
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47困卦九二:「困于酒食,朱紱方來,利用享祀。征凶。無咎。
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48革卦:「巳日乃孚元亨。利貞。悔亡。
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49革卦九三:「征凶。貞厲。革言三就有孚。」
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50革卦九四:悔亡。有孚,改命吉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51鼎卦:「元吉。亨。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52鼎卦初六:鼎顛趾,利出否。得妾以其子,無咎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53、震卦上六:「震索索,視矍矍,征凶。震不于其躬,于其鄰,無咎。婚媾有言。」
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54、漸卦:「女歸吉。利貞。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55漸卦九三:「鴻漸于陸,夫征不復,婦孕不育,凶;利禦寇。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56旅卦:「小亨。旅貞吉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57、巽卦:「小亨。利攸往。利見大人。
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58巽卦九五:「貞吉,悔亡,無不利;無初有終;先庚三日,後庚三日,吉。
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59兌卦:「亨。利貞。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60渙卦:「亨,王假有廟。利涉大川。利貞。
     此亨字宜釋為祭祀,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61節卦:「節,亨。苦節,不可貞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62節卦上六:「苦節,貞凶。悔亡。
上六斷辭貞凶與悔亡在辭意上相矛盾,若非悔亡是衍文,就二項互不相關的斷占辭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63中孚卦:「中孚,豚魚,吉。利涉大川。利貞。」
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64、中孚卦初九:「虞,吉;有它不燕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65小過卦:「亨。利貞。可小事,不可大事。飛鳥遺之音,不宜上,宜下,大吉。」
其中有四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66小過卦九四:「無咎。弗過遇之,往厲必戒,勿用永貞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67、既濟卦:「亨小。利貞。初吉終亂。
其中有三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68未濟卦:「亨。小狐汔濟,濡其尾,無攸利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69、未濟卦六三:「未濟,征凶。利涉大川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70、未濟卦六五:「貞吉,無悔。君子之光,有孚,吉。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71未濟卦上九:「有孚于飲酒,無咎。濡其首,有孚失是。」
其中有二項斷占辭,互不相關,是各自獨立的占問,而所得的斷占辭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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