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鹅是「黑瞳」天鹅，紅膜是黑色。

在旅遊中偶見白天鹅深情款款，清眸凝視，很想拍攝那種双目流盼的神情，但總是將「美目盼兮」的眼神拍的一團黑。然而拍黑天鹅，反而能夠將眼睛的神情表達出來，何以故？

拿個鏡子從觀看自身的眼睛説起，我們稱為眼白的地方，叫做「鞏膜」，黑眼珠子叫「瞳孔」，瞳孔可變大和縮小,以便控制進入眼內的光線。在「鞏膜」及「瞳孔」之間，還有一圈彩色極美的「紅膜」，又稱為「虹彩」，它的功能可以控制瞳孔的大小，讓適量的光線經過瞳孔進入眼球內部，以上所述是醫學常識，這當然是聽醫謢人員如是説。

我們黄種人及黑人，眼睛黑白分明，孟夫子美言「眸子瞭焉。」就是美目清澈，最主要原因是我們的「紅膜」是黑色或深褐色，在視覺效果上就顯得双瞳湛然，而白種人的「紅膜」則有藍綠等不同顏色，看起來有如盈盈似秋水，幾多情。這世界有一種人它的眼睛沒有白色部份的「鞏膜」，而僅有黑眼球，有人稱他為「黑瞳小孩」或「黑瞳人」，這可不分男女及皮膚顏色皆有。

疣鼻天鵝的外型特徵，其黃色嘴喙的基部是黑色的，在加上紅膜是黑色，除非光線很好鏡頭很銳利，拍起來當然一片黑。白天鹅的紅膜是黑色，但其嘴喙端部是黑色底部是黃色，緊接著頭部是白色，拍照起來狀況稍好，但眼睛還是一團黑。黑天鹅的紅膜是赤褐色，眼睛外侧又圈上一層白色的外皮，層次分明反而比較容易表達。

明眸如月，目若流盼，精采相授，此情難忘。天鵝的美在於身形，是純真與善良的化身，其眼神不如人類較容易表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