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國家的國歌、國旗、國父為何可成為旅遊景點?
到土耳其首都安卡拉,參觀土耳其國父「凱未爾記念館」,紀念館整個區域包含了公園、廣場、陵墓及陳列凱莫爾遺物的博物館,就建築特色而言應該比不上「中正記念堂」,建物雖雄偉肅穆,但缺乏精緻的美感,與聖經名城以弗所、托卡普皇宮相較又缼乏文物的厚度,再與土耳其山光水色相較,更缺乏那種令人雖千里猶回頭的吸引力。初來乍到,拾階而上,抱著到此一遊的心態。突然從四面八方傳來一首音樂,聽節拍應屬進行曲,曲調有點肅穆莊嚴。剎時,廰內廳外及台階上的遊客,全部肅立站好,全埸一片肅靜。到底發生了啥事,我是位遊客,處於回敎國家,在不懂的情況下,一切從俗是避免麻煩最佳的選項,我跟著立正站好,事後打聽,原來是在播放土耳其國歌「獨立進行曲」,這一幕令我感到動容、酸楚、黯然,令人五味雜陳。在後續的行程中,凡有人潮的地方土耳其星月的紅色國旗,及國父凱末爾的遺像到處可見。打從內心底深處,浮現一個問題,土耳其到是個怎麼樣的國家,其實更想問的是,咱們「中華民國」是個怎麼樣的國家?
一、國家主權離不開軍隊,有受尊重的軍人才有國防力量:
按照奧斯曼土耳其人的看法,權力離不開軍隊,軍人在土耳其的任何一個歷史階段中,都占據著重要地位。因為土耳其是歐亞必經的孔道,又扼住黑海通往地中海的航海咽喉,由地中海經直布羅陀海峽可直通大西洋。所以土耳其從古至今皆是兵家重地,因而造就它強大國防的需求。如果說土耳其的紅色星月國旗,是軍人鮮血染紅的並不為過,因此土耳其軍人倍受尊重,是歷史的必然。在政治制度上,形成「文官執政,軍人監國」的共和國模式。土耳其政治史上,曾有四次軍人政變的記錄,但皆沒形成軍人獨裁的政府,而皆是為了達到匡正時弊,安定人心,保証多數黨執政及維護共和國的世俗體制的目的而己。反觀,國軍自黃埔建軍,歷經北伐統一、八年對日抗戰、戡亂剿匪,期間所經歷的艱辛,可謂「一寸山河,一寸血」。後來隨政府播遷來台,歷經台海戰役,整軍經武,士氣還算高昂,但從李登輝的「正名、制憲」論調,接踵而至的是陳水扁的「一邊一國」,幾乎「中華民國」己不存在,僅是獨派借殼上市,準備吃乾抹淨後將其一腳踢開的玩物。於是「為何而戰?為誰而戰?」成為官兵心中的迷惘,更令人咋舌的是一邊喊獨,一邊是減少兵役役期,縮減國防經費,軍中買官賣官風氣甚囂塵上,使國軍士氣斲喪。目前兩岸政局轉緩,整個社會氛圍正陶醉在「和平紅利」中,在加上兩岸國防武力嚴重失衡,無形中也瀰漫著一股失敗主義。加諸因洪案而導致軍法改革,統帥權變成無牙的老虎,募兵達不到目標,就裁減員額,削足適履。以上種種因素加乘效應,使軍人的社會地位一落千丈,榮譽感也消失殆盡。唉!如何收拾軍心,實在令人擔憂。
二、國旗是國家的象徵,全民情感的凝結,向國旗致敬是一種政治責任:
國旗是國家的一種標志性旗幟,是國家的象徵,同時具有主權存在的意涵。它通過一定的式樣、色彩和圖案反映一個國家政治特色和歷史文化傳統。土耳其國旗是星月紅旗,紅色代表鮮血、勝利和權威;星月象徵驅走黑暗、迎來光明,及土耳其人民對伊斯蘭教的信仰,也像徵幸福和吉祥。他們不否認這面國旗,紅色是鮮血染成的,是土耳其人的力量,政治上雖有黨派之別,但對國旗的尊敬是一致的。反觀,陳水扁執時期,國慶後國旗到處丟棄現埸,形同垃圾山,那種場景是定格的,是對全民情感的一種傷害。不論我們的政治思想是否不同,但我們國家的標誌是屬於全民的。這些標誌遭侮辱,引起人民情感的撕裂,一旦這些情緒主宰社會,將會變得無法收拾。因此,各國的憲法、刑法皆對本國,甚至是外國的國旗,皆有保護規定。唉!在我們的政治叢林中,是無法無天,無人執法。
三、國歌可以激起愛國情操:
國歌是一個國家的靈魂,一個國家的語言,它代表了一個國家人民的精神嚮往,無論是哪一國的國歌,都具有強烈愛國主義色彩。土耳其國歌內容大意,也是在強調,紅旗的顏色不會褪,新月美,為你犧牲我作好準備,等激勵人心士氣的詞句,
曲調輕快中帶點嚴肅,受到全民的尊敬,少有異言。反觀,我們的國歌曲調莊嚴和平、雄壯有力,歌詞也能表現出它創作時的時代背景、政治目的。然而受到獨派及民進黨的反對,1978年12月黨外人士在中山堂聚會,更改國歌歌詞將「吾黨所宗」改為「吾民所宗」,民進黨執政的縣市大多以各種理由停辦元旦的升旗及唱國歌儀式、或在唱時跳過「吾黨所宗」的部分,呂秀蓮曾說這麼愛唱國歌有種就到北京去唱,但2004元旦阿扁卻說:「國歌是最幸福的歌聲」。是的,國歌歌詞是由國父訓詞譜曲而成,有其時代義意,而且曾經是國民黨黨歌,但在民國廿六年通過作為國歌,就屬於全民所有。中華民國憲法第一條就規定:「中華民國基於三民主義,為民有民治民享之民主共和國。」因此,國歌歌詞「三民主義,吾黨所宗」的「黨」字就由政黨,轉化成國家與全民的化身,更與中華民國的創國歷史有著分不開的關係,與現在的政黨之分毫無關係。《說文》:「黨,不鮮也。」在古代一般只用於貶義,但又與讜同,可解釋為直言也。《廣雅》注:「黨,善也;美也。」《荀子·非相篇》曰:「博而黨正,是士君子之辯也。」在詞性上的變化,黨進而可解釋為「類也」,直白的說就是指意氣相投的人。所以說國歌中「黨」字,無論從字義的變化,政治史的演變,及憲法的明示,「吾黨所宗」的「黨」字,己轉化成國家與全民的意涵。請國民黨不要私有化,民進黨也不要醜化,三民主義己憲政化,為全民所尊崇。在阿扁執政時期訪洪都拉斯,據《聯合報》報道,當洪都拉斯演奏國歌時,當地官員幾乎都大聲唱著國歌。但在演奏“中華民國國歌”時,台灣官員幾乎多選擇閉口,一名精神還算不錯的政務官竟故作氣憤地說,「叫我唱『中華民國國歌』,我怎樣都不願意。」唉!扁朝中有這種政務官,實在令人唏噓不己。
1923年土耳其成為一個共和國,由凱末爾為第一任總統。凱末爾從根本上改革了土耳其的政治、經濟和社會制度。他主張「世俗主義」作為新的民族認同思想,即政教分離的政策。亦即國家的政策、法律不為伊斯蘭教的基本教義服務,使土耳其社會非宗教化,降低伊斯蘭教的主導地位。試想,土耳其人民信奉回敎幾乎是全民信仰,要主張「世俗主義」是何等的困難,而且將其入憲,為全民所奉行。反觀,民進黨謝長廷認為「憲法」可以成為對外彰顯台灣主權性的交流基礎,先是主張「憲法一中」,後來為了與馬總統主張相區隔,又提出「憲法各表」。小英從「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」說法,轉為高舉「台灣就是中華民國,中華民國就是台灣」主張,最近兩年歲未連續提出「鼎革咸享」、「善緣雲雧」表達兩岸共源同文的善意,年初小英教育基金會赴北京進行經貿參訪在歸來記者會上,也改以「中國大陸」或「對岸」、不再以「中國」稱呼對方。民進黨主席蘇貞昌年初說,民進黨將透過法令逐步檢討,塑造讓「陸配」、「陸生」、「陸客」尊嚴生活、健康學習及平安旅遊的友善環境,也以「中國大陸」來稱謂。在台灣的上空整個政治氛圍,中華民國國號、憲法、及憲法原則、及兩岸和平往來,似乎遂漸與馬總統所揭示的「台灣人民可以同意、國際社會可以接受、中國大陸可以忍受」的三大原則,產生共識。未料,敎育部高中歷史課綱,依憲法原則微調,將「中國」改為「中國大陸」即重批「去台灣化」,民進黨揚言聯合六縣市抵制抗爭。民進黨對內急言「去中國化」,對外笑言「與大陸務實往來」,這種翻雲覆雨的技倆,不但低估了台灣選民的智慧,也錯估了大陸認知底線。唉!隨著「政治年」到來,我們的國力又要虛耗了!我們多難的「憲法」又要受到凌遲了!軍心、民心何時得以重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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